祖籍廣東番禺，1946年8月13日生於香港。六歲開始參與香港電台與麗的呼聲的廣播劇，有「播音神童」的美譽，同時亦演出粵語片《遺腹子》(上下集大結局)》(1956)、《飄萍恨》(上下集)(1960-1961)。1971年畢業於香港大學地理系，1982年在香港中文大學教育學院畢業後，任教於可立中學，期間擔任戲劇組課外活動導師，帶領學生屢奪全港校際戲劇比賽冠軍及最高榮譽獎。

1979年，他編寫的短劇《球》獲選為香港話劇團優秀創作劇本，應邀參加該團話劇《駱駝祥子》的編導工作，從此開始成為業餘編劇。1992年獲亞洲文化協會利希慎留美獎學金，前往美國紐約深造戲劇一年。翌年回港後全職投身戲劇界，任香港話劇團駐團編劇。1995年與高志森、古天農創辦春天舞台製作公司，擔任編劇及藝術總監。歷年來他創作了六十多個舞台劇本，名作有《虎度門》、《人間有情》、《遍地芳菲》、《聊齋新誌》、《我和春天有個約會》、《南海十三郎》、《城寨風情》、《劍雪浮生》、《我愛阿愛》等，深受觀眾歡迎，獲獎無數。

他亦是著名的電影編劇，曾任兩屆香港電影編劇家協會會長，編劇作品多達四十部，包括徐克的《上海之夜》(1984)、《刀馬旦》(1986)、許鞍華的《極道追踪》(1991)、高志森的《伴我同行》(1994)、陳可辛的《如果‧愛》(2005)等。他多次親自改編其劇作為電影，其中憑《我和春天有個約會》(1994)榮獲第十四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編劇、香港電影編劇家協會1994年優秀電影劇本獎。之後的《南海十三郎》(1997)亦奪得第十七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編劇、第三十四屆台灣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。另外，《如果‧愛》獲提名第二十五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編劇。

2001年他開始執導，將舞台劇《地久天長》改編成電影。之後拍了《五月八月》(2002)、《Miss杜十娘》(2003)與動畫片《老夫子動畫大電影：反斗偵探》(2003)。

1989年「香港藝術家年獎」劇作家獎得主。1999年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頒發「銅紫荊星章」。2005年獲香港大學頒授名譽院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