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9年5月12日生於家鄉湖南瀏陽,原名歐陽立袁,號南傑。1907年赴日 本進明治大學,在東京參加中國最早的話劇演出團體春柳社。1908年轉入早稻田大學文科。1910年回國。積極參加新劇同志會、春柳劇場等早期中國劇社,成為中國話劇運動的開拓者。他又是二十年代著名的京劇演員, 並從事改良京劇。
1926年,在上海加入黎民偉的民新影片公司,先是編寫默片劇本《玉潔冰清》(1926)。後參與影片《三年以後》(1926)的編劇及導演工作,但導演由別人掛名。首部掛名執導的影片是《天涯歌女》(1927)。
1929年在廣州創辦廣東戲劇研究所,後來成為香港著名導演的李晨風、盧敦均曾在研究所學習。1934年,應上海新華影業公司的聘請,編導了國語片《新桃花扇》(1935)。1935年轉入明星影片公司,自編自導了《清明時節》(1936)一片。其後為聯華影業公司編導了諷刺影片《如此繁華》(1937)。
抗日戰爭開始後,1938年來香港。在香港曾為中國旅行劇團及中華藝術劇團導演話劇演出。又編寫電影劇本《木蘭從軍》(1938)供上海新華公司拍成賣座影片。1938年轉赴桂林任廣西藝術館館長兼桂劇團團長。1944年在桂林組織了著名的西南第一屆戲劇展覽會。
抗戰勝利後,曾編寫《關不住的春光》(1948)等影片的劇本。1947年來香港加入永華影業公司,未有作品已離開,轉而為左派的大光明影業公司和南群影業公司,分別執導了國語片《野火春風》(1948)及《戀愛之道》(1949)。1949年回內地,在北京任中央戲劇學院院長。1955年加 入中國共產黨。1962年9月21日在北京病逝。著有回憶從影生涯的《電影半路出家記》。
年份 | 語言 | 中文片名 | 英文片名 | 聯合導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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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7 | 默 | 天涯歌女 | A Wandering Songstress | |
1935 | 國 | 新桃花扇 | New Peach Blossom Fan | |
1936 | 國 | 清明時節 | Time of Ching Ming aka A Time of Pure Brightness | |
1937 | 國 | 如此繁華 | So Busy | |
1948 | 國 | 野火春風 | Everlasting Green | |
1949 | 國 | 戀愛之道 | Way to Love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