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出生於馬來亞柔佛,四川樂山人,原名陳素娟。出生不久遷居上海。二歲喪父,五歲時因在學校遊藝會的表演被發掘,為上海暨南影片公司演出了第一部影片《為國爭光》(1933)。其後陸續演出了《飛花村》(1934)、《迷途的羔羊》(1936)、《壯志凌雲》(1936)、《慈母曲》(1937)等影片,成為全國知名的童星。抗日戰爭爆發,她曾隨梅花歌舞團來港,並到南洋一帶演出。後回上海,在日軍佔領租界後,演出中聯/華影的影片,並開始轉演成年角色。又曾與龔秋霞、陳琦、張帆合演了賣座的《四姊妹》(1942),四人一度聯合以「四姊妹」的形象出現, 包括開設名為「四姊妹」的咖啡館。
抗戰勝利後,來香港為大中華電影企業公司主演了《苦戀》(1947)、《桃花依舊笑春風》(1947)及「四姊妹」合演的《四美圖》(1948)。其後陸續為長城、大光明、龍馬、鳳凰等公司分別演出了《血染海棠紅》(1949)、《小二黑結婚》(1950)、《不知道的父親》(1952)和《雪中蓮》(1957),在《雪中蓮》一片更由少女演至老年。
五十年代後期開始往幕後發展,先在《夫妻經》(1958)任實習副導演,在任意之執導的《蘭閨陰影》(1961)、陳靜波執導之《金鷹》(1964)中均任副導演。首部執導影片是與許先合導的《英雄後代》(1969),其後又與任意之合導了《三個十七歲》(1972)。故事片之外,亦有與其他導演合導的《雜技英豪》(1974)和《白雲山下譜新歌》(1975)兩部紀錄片。導演之餘,她仍有作幕前演出,最後一部演出的影片為《姐妹同心》(1973)。1976年籌備新片期間,4月10日在家中病逝。
年份 | 語言 | 中文片名 | 英文片名 | 聯合導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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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9 | 國 | 英雄後代 | The Heroic New Generation | 許先 |
1972 | 國 | 三個十七歲 | Three Seventeens | 任意之 |
1974 | 國 | 雜技英豪 | Acrobatic Knights | 任意之、朱楓 |
1975 | 國 | 白雲山下譜新歌 | Song of Kwangchow (China) | 羅君雄 |